他们还没来得及和父母妻儿叙叙久别之情,就坐上了通往广西的火车,前往西气东输二线苍梧—贺州支线,开始新的管道征程。他们就是管道四公司工程一处一群可爱又可敬的管道员工。
其中一位工人告诉我,他去缅甸的时候孩子刚刚一岁,话还不会说。等到一年后他回到家,孩子会说话了,但是,孩子只会指着照片叫爸爸,而对着他喊叔叔。有一天早晨他醒来,听到孩子带着稚气的声音极认真地询问母亲:“妈妈,这个叔叔怎么老待在咱家不走啊?”这不是笑话,但他说的时候却是大声地笑着的,但是我也看到了他眼里噙满的泪花,感受到他内心中强烈的纠结与无奈。
另一位工人告诉我,由于他长年出门在外,妻子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。他偶尔休假回家,妻子反而不习惯了。不习惯他像卷工地的铺盖卷一样卷起自家的被褥;不习惯他随便将头发用手梳几下却不用梳子;不习惯他好几天穿同一身衣服;不习惯他用刚刚漫过盆底儿的那点水洗脸。其实她不知道这是管道人长期在深林荒山中工作而养成的习惯。
在每一位中缅归来的将士心中,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感人故事。在工作和亲情之间,他们选择了前者却难舍后者,而且每天用工作的疲惫麻痹着自己的神经,敏感的心弦却被远方的家牵引着。要问管道人苦不苦,答案是肯定的。但这种苦更多的是对远方的牵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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